绪更平静,脸色也微有红润.随着内心的创伤逐渐愈合,脸上重新焕发出优雅和俊美的神态,不过更为沉静,更为安祥.她又恢复了过去的性情,甚至多少像她原先那样的欢乐,噘着小嘴的娇态,以及对小山羊的疼爱,那种她对唱歌的爱好,对贞洁的珍重.清早,她小心翼翼地在她住处的角落里穿好衣服,担心隔壁阁楼的什么住户会在窗口看到.
在思念弗比斯之余,埃及姑娘偶尔想到了卡齐莫多.这是她与人类.与活人之间的唯一联系纽带.唯一联系.唯一交往.可怜的姑娘啊!她比卡齐莫多更和世界隔绝!对命运送给她的这位古怪朋友,她一点儿也不理解,常常埋怨自己不能感恩戴德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但是她无论如何也看不惯这可怜的敲钟人,他太丑了!
他扔在地上给她的那只口哨,她未曾捡起来.这并不妨碍卡齐莫多开头几天不时地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他给她送来食物篮子或水时,她尽可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因为过分的厌恶而背过身去,可是只要稍微流露出一点点这种厌恶的情绪,但总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有一回,就在她抚摸着佳丽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看到小山羊和埃及姑娘那样亲密无间融洽和睦,他待在那里思索了片刻.最后他晃着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