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想说的。太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太子心里是怎么想得,心里十分忐忑,如同两小人打架似的七上八下,她怕太子真的向外头传言一样宠信上官婉儿,不在乎她是什么样的身份。
掌心朝向太子,她有些恐惧道:“秀珍愿意启誓,秀珍刚才所说得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假话,秀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副绢然泪下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太子一闪即逝地厌恶,随即又面无表情,眼眸一片漆黑,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本宫又没说你说了假话,你如此着急是做什么?起来吧!”太子好整以暇道,样子舒适而闲散,不似刚才的冷漠。
“谢谢太子!”秀珍听了心更惊,掌心满是冷汗,额间也有冷汗,缓了口气道,“秀珍要说得已经说完,若是没什么事情,秀珍不打扰太子工作了,先行告退。”
“恩!”太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脸依旧毫无表情。
直到自己听不见秀珍公主慌张地脚步声,张飞才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他是太子的护卫,也会听他们谈论政事。
“她要是不来那才奇怪呢!你还记得晚宴地时候她看见她时的眼神么?吃惊,失措,嫉妒,显然也是事先并不知情,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