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人对她一分坏,她也同样会回报他三分!
若是她命老鸥往死里折磨她,她的命运又怎么会如此!本以为她学乖一点,讨好老鸥一点,她便会看在她年纪尚小,长得也还可爱,对她好些,结果仍旧一样,甚至连前院我都迈不得。
有时候她明明看老鸥眼中生出一丝不忍,下一刻又马上硬着心肠对她发狠话。
“死丫头还不快干活,记得将衣服洗干净,听见没有?!”耳畔想起老鸥粗哑的声音。
我这个身体才五岁,她从没间断过让我做事,还只给剩饭剩菜吃,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溢出眼眶,如同断线的风筝不断掉落。
“妈妈,什么事情这般吵闹?”一个年龄约莫十四五岁的妙龄女子不悦地问道,眼里闪着厌恶。
慕容湮儿抬眼望去,见那个女子明眸皓齿,香腮如醉雪,长得清丽脱俗,身着杏子红的单衫,婀娜小蛮腰款款动人,不似青楼女子轻佻,抹着浓厚的胭脂粉,倒更像大家闺秀,如同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没事,没事!”老鸥对着那女子讨好地笑道,冲着她怒吼道,“还不快干活,哭哭啼啼地想干什么?”翻脸比翻书还要翻得快!
她这一吼,女子瞧见她,怜悯地望了她眼,缓缓道:“妈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