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是真心想多谢你,谢谢你帮我。”张文硬着头皮说道。
贝贝安已经有着三分醉意,朝张文吐出一截小粉舌,做了个鬼脸,内心暗啐,张扒皮,大.色.狼就是一个张扒皮,这两天帮他那么多,难道他想一顿饭外加两杯红酒就想应付她?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张文几乎快要崩溃,这种女人,既是天使,又是魔鬼,让人欲罢不能,现在,他可以理解为贝贝安这是在调戏他吗?这是在诱惑他吗?
如果他现在向她提出去开房,然后两人好好探讨一番彼此的身体构造,不知她会不会有意见,又或者直接拿起她面前的那个酒杯砸过来。
心里急得像猫抓痒痒似的难受,好几次,张文都想鼓起勇气问问贝贝安,可是话到了喉咙口却又被他给硬生生的吞回去,他怕贝贝安真拿酒杯砸过来,其实,酒杯还好,他就怕贝贝安直接用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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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心里正想着那些龌龊的念头时,此时,远在京城的一间私家医院里,贝泽正痛苦万分的躺在这里,整个人弹动不得,且四肢都受重伤,估计没有半年他是别想下床,像他这么一把年纪的人,身体的恢复能力本就比年轻人差。
墙上那部大液晶电视正放着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