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苦笑，暗想老首长你还用得着这么大老远的来问我吗？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的，还用问？即便不问，老首长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
今天这阵仗，张文心知自己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他必须得回答，而且这事瞒得了一时也是瞒不了一世，国安都知道了，老首长知道也没什么出奇的，假如他现在死不承认，相信用不了多久老首长也会知道，那个时候反而还更不好说话，所以与其这样倒不如现在就大方承认，也好过以后的尴尬。
“果然是如此，果然是如此，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哈哈……”得到张文的亲口回答后，老首长突然像得了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老首长的模样将张文吓得不轻，乖乖，老首长该不会是疯了吧？他现在这样子还真够人害怕的，如此丝毫不顾形象疯狂大笑，老首长绝对是第一次，至少张文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老首长，你没事吧？”张文小心地问道，万一老首长从此以后疯掉，他张文可就成为千古罪人，所以张文害怕。
“没事，我没事，哈哈……就是高兴，小子，你总算没让我失望。”看得出来，老首长是真的心情不错。
“…………”张文无奈，什么叫没让他失望？难道就是因为他老实回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