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没有狗的狂吠声,看来这家人不喜养狗,这就更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方便。
“废话少说,跟我走!”肖天健一把拉开了房门,提着刀便冲了出去,大步朝着前院跑去。
剩下的人紧跟在他的背后,一阵轻微但是杂乱的脚步声在院子里面响了起来,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刘福山惬意的搂着身边的婆娘汗津津的喘息着,他对于眼下的日子倒是还算惬意,虽然陕西这两年乱的够呛,但是他们刘家庄好歹没有遭到大祸,虽然年初时候有几股杆子,试图攻打他们的庄子,但是好在他们提前有所准备,加高加固了庄子的寨墙,几百人围着他们的庄子打了几天,除了被打死了上百人之外,却连庄子的大门都没进半步,只得灰溜溜的退走,自此再也没有乱民敢来打他们的主意了。
对于他的主子刘扒皮,刘福山真是有些瞧不起他,虽然庄子很稳固,但是还是吓得他带着家眷逃到了凤翔府,再也不敢在庄子里面呆着了。
这一下他日子便舒坦多了,不用天天像孙子一般的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一家老少,虽然管的人没以前多了,但是却逍遥的很,早晨他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也不用老早爬起来去侍奉刘扒皮了。
一想起刘扒皮,刘福山就忍不住要朝地上吐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