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朝着桥西防抢放炮,还不时的用强弩朝着刑天军弗朗机炮所在的位置发射,虽然后方官军的大炮因为害怕误伤,停止了开炮,但是他们的这些火力,照样还是打得桥两侧的土堤和土丘上图示横飞,散落的炮子和弩箭也伤到了几个操炮的炮手,使得这剩下的四门弗朗机无法持续发射。
黄生强弯着腰,从掩体露出了半个脑袋,可是一伸头,头盔上便当啷一声,打上了一颗铅子,震得他赶紧一缩头,摘下头上的铁盔一看,上面被铅子打的凹下了一小块,幸亏距离远,要不然的话,今天他不死恐怕也要头破血流了。
“娘的,还真是嚣张的厉害!都给老子听了,换装上散弹!给老子轰他娘的!”黄生强一把将铁盔又扣在头上,扭头厉声对身后的炮手们叫道。
几个炮手七手八脚的迅速将打空的子铳从母铳后面的大肚子里面取出来,立即将一个装了一斤散弹的子铳又填入到了弗朗机炮的炮腹之中,用铁楔敲紧子铳,为子铳的火门倒入了引药。
硝烟再一次从炮口吐出,数十颗五钱重的炮子立即如同扫帚一般的扫了出去,几门炮都集中在了石桥上面,横飞的炮子鞭子一般的抽在了挤在桥面上的官兵身上和缓缓前进的盾车上,打得盾车上的蒙皮跟筛子一般,下面的木屑四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