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咱们将军什么时候打过败仗?不就是祖宽的关宁军吗?碰上咱们将军,照样也被打得满地找牙!要是没这个信心的话,你还在这儿混什么?干脆脱了这身刑天军的军服,去领一块地种地拉倒!”
这个被骂的手下也不以为意,连连点头道:“营长骂的是,属下只是听说这祖宽的关宁军在河南对付那些各路义军,从无一次败绩,料想他们也不是善茬,所以多少有点担心罢了,倒不是对咱们将军没信心!只是有点觉得可惜,这一次咱们又被留下负责后路,什么时候将军才会将咱们教导营放在前面,跟其它几个战兵营一样用呀!”
刘耀本翻了翻白眼,冷冷的训斥道:“将军说过,该用咱们的时候,自然就会用咱们了!官军这次来袭,咱们不得不抽出主力去东面应战,现在永宁县境内还有许多地方没有攻下,将军也不得不小心这些势力趁着这个机会反扑,咱们要替将军把住后路,不能让县城出了问题,你们也少跟我在这儿叫屈,干好咱们手头的事情,别给将军惹麻烦就行!
这一仗不知道要打多长时间,保不准还要朝前面运送粮秣,你们也都打起精神了,给我老实下去巡查,谁哪儿要是出了问题,也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要是县城有失的话,别说你们,就连我也要自己绑了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