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引兵抗击你等贼众,保家卫国,可是也不屑于让你释我无罪,吕某还不愿苟活于你翼下,我吕某只想问一下你,你肖刑天又打算如何处置福王以及世子?”
堂中刑天军上下闻之顿时都一片大怒,纷纷怒骂起了这个吕唯祺,骂起不知好歹,居然如此不领他们大帅的情。
肖天健点头抬手止住了手下诸将的骂声,淡然一笑道:“吕大人,我肖某钦佩你的为人,这大明天下时至今日,你又何苦要与之殉葬?不管你如何说,我肖某绝不会杀你这样的好官!至于福王父子,这件事你就不必问了!我肖某答应你,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审判,他们该死不该死,我说了不算!让洛阳的百姓去定他们的生死,老百姓让其活,我肖某便立即放他们离开此地,可是如果老百姓怒其无德,让其死的话,那么我肖某也只能顺应民心!照你所说,他福王本是皇亲国戚,这天下百姓本该都是大明子民,可是他们对老百姓都做了什么?所以公道自在人心,吕大人就不必多问了!来人,送吕大人回家息养!绝不可对吕大人无礼!”
肖天健说罢之后,几个近卫上来立即把吕唯祺的绑绳松开,然后客客气气的将吕唯祺架出了知府衙门,将他强行送回了他在洛阳的家中。
而至于剩下的人,肖天健也不愿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