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肋骨,撞入到了他的胸中,将他的肺叶子打得稀烂,他仅仅是来得及惨叫一声,便喷出了一口带着碎沫子的血,一头便撞下了战马,倒在地上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而另一个则是腹部中弹,当场肠子便被打了出来,也一头跌下了战马,疼得是满地打滚,并且惊惧的看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手忙脚乱的想要把流出来的肠子给塞回到破开的肚皮里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这些哨骑虽说没有身披重甲,但是每个人还是穿了一件棉甲,里面衬上了一件锁子甲,一般情况下即便是中弹抑或是中箭,对他们的杀伤也是有限的,可是今天他们挨的这种铳弹,却威力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说是直接便将他们从战马的背上打飞了下去,棉甲和锁子甲在这样的铳弹面前,根本如同纸糊的一般,一下就要了他们的命。
还有两个鞑子兵虽然没有中弹,可是战马却被铳弹击中,受伤的战马当即便跳了起来,悲嘶着狂蹦了起来,将一个鞑子兵当即甩下了马背,接着战马便用一只后蹄踩在了这个倒霉的鞑子兵的膝盖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的脆响,这个鞑子兵的小腿便以一种奇怪的角度翻转了起来,疼得这个鞑子兵跟杀猪一般的抱着腿惨叫了起来。
这一下那个带队的专达算是吓毛了,他没想到还没给敌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