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欢心,得以毕生传承,可最后却照样欺师灭祖,背叛师门,既然如此,又何必拘泥于这些俗套的理解。”
沈蓉、白云、欧阳飞宇以及旁边几名年轻弟子都不由得被这么一段话给震的目瞪口呆,第一次拜见师傅就敢如此顶撞反驳师傅,这小子的胆子还真不小。
沈蓉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个叫木易的少年,美眸中的神色闪烁不定,刚才他在夸夸其谈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神态和气势竟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点都不像似一个年纪轻轻的憨厚少年,倒像极了一个经历过无数风雨生死的老江湖。
她美眸流转,嘴角微微划出一道笑意,这个小子还真是古怪,明明是来拜师学艺的,却又敢如此顶撞传功师傅,一般刚入门的弟子,就算性格再如何刚烈,也会为了给师傅一个好印象而或诚心或虚情假意的跪拜行李,可是他倒好,不跪便罢了,还说出一些道理来反驳,难道他就不怕以后师傅对他不满不尽心传授吗?
曹诸凡神色也有些怪异,似赞赏他的不拘小节,又似不满他的桀骜不驯。
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倘若你跪拜,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心诚。”
“说句得罪师傅的话,如果连一个人是否诚心还需要用跪拜来表示才看得出来,那这个师傅又有何德何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