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在这条见证过无数男女分分合合的街道上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渐行渐远,比以前更远,直到消失在这条路的两个尽头。
走得出这条路,却走不出那份痛。
离开了郑安城,常梓腾带着尤雪儿御空飞行,两人都没有说话,飞行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有着最美夕阳的傍晚时,常梓腾和尤雪儿来到一个空谷中。
空谷中有着漫山遍野争奇斗艳盛开的花,五颜六色五彩缤纷,夕阳毫不吝啬挥洒下它的光辉点缀在这个幽静的空谷中,让此地蒙上了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神秘色彩。
常梓腾一直紧握着尤雪儿的手,紧紧的迈步在这片彷如花的海洋中,在花丛的中间,尤雪儿看到了一个与这片花的海洋形成鲜明反比格格不入大煞风景的坟墓。
常梓腾终于松开了尤雪儿的手,精心的在花丛中挑选了几多郁金香,这是象征着神圣,幸福与胜利的花,他将花轻轻放在墓碑前,然后看着尤雪儿,“这是我曾经最爱的女孩,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也像你这般年纪了吧。”
“她怎么了?”尤雪儿问:“怎么死的?”
常梓腾神色逐渐变得越发的忧郁,似乎陷入了一段苦不堪言的回忆之中,随后,他缓缓坐下,拿出一坛酒迎着夕阳自饮了一口,“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