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光逐一掠过天吾山四徒,袁洪重重哼了一声,拂袖欲走。
“怎么,我不在,就趁机欺负起我的弟子们来了。袁洪,枉你在人间厮混了这么多年,脱得了禽兽的皮囊却脱不了那颗禽兽之心。”
本以为好戏散场纷纷准备回转的诸强心头一动,停住心神,向街角深处那一衫白衣赤足走来的男子探去。
峰回路转,也不知是巧合,还是那个看不透心意的君公子有意为之,在李车儿斩杀朱子真后,他终于姗姗来迟,现身长安垂天道。
“师父......”
李车儿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走向周继君,单膝跪地。
不久之前,周继君发急令至天吾山,召自己前来暗中守护棋社,不料自己竟一怒之下杀了朱子真,不知算不算闯下大祸。
“师父,莫要怪车儿。”
在场众徒唯有齐灵儿晓得几番周继君的心意,此次来长安城,布下先手之局,等待一个半月后的剧变,无论出于哪点都不宜招惹大敌,可眼下,先是赵无极斩杀常昊,而李车儿又出手打得朱子真灰飞烟灭,从此以后梅山七友乃至杨戬麾下三千草头神都会成为天吾山不共戴天的仇人,却在师父的布局中凭添变数。
看着战战兢兢的四徒,周继君长笑一声,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