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评论道:“本将认为,符千总在战棋推演中利用规则漏洞得到的利益,是叛军不可能在实际战场上得到的。”
许平深吸一口气,对着全屋的人讲道:“至于我拒绝承认这次进攻的任何战果,是因为在实际战场上,他们这样做无异于自杀行为。诸君可以自行判断,如果叛军真的在天明时,用这种散兵游勇对我营成建制的部队,对我们装备了铠甲、长枪、火铳甚至还有火炮的部队发动进攻,他们的下场会是什么?他们可不可能取得战果?”
“我们的职责是进行推演,并把结果上报给新军参谋部,而不是根据个人喜好自行决定结果。”吴忠彻底被许平的态度激怒了,他大声地发出威胁:“如果许将军坚持这样自行其事,我不会在推演结果上签字的!”
许平默默地与吴忠对视,后者从他的眼睛中看不到一丝的妥协。忍无可忍的吴忠重重地一拍桌子,拿起自己的头盔,愤愤然地拂袖而去。
许平缓缓转回身,看着满屋鸦雀无声的参谋军官,说道:“我们继续。”
……
转天一早,许平就把厚厚的推演报告书递交给张承业。长青营的营官细细地读着,无声地念着其中的关键判断,还偶尔向许平询问上两句。报告的最后几页是许平写的推演总结,他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