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汇报道:“刚才又担心长青营真的冲下来,把闯贼吓跑。”
“立刻进攻吧,我猜闯贼也没有多少。”杨致远不再多说,几个传令兵领命而去后,杨致远转身喝令牵马,还称赞道:“贤侄做的不错,早早把部队调遣到位,不过下次及早进攻,敌军如此谨慎,必然是兵力薄弱。”
“小侄明白了。”
翻身上马的时候,杨致远腹间又是一阵剧痛,让他不禁皱了一下眉,黄希文看在眼里,叫道:“大帅也不带个医生来。”
“有劳贤侄挂念了,药我都带着了。”
“总是有个医生随行最好,”年轻人固执地说道:“说不定哪天就看出问题所在,药到病除。”
“呵呵,总之是脾虚症,多少名医看了都说是如此,再说说道医术,这世上还有能比得过你父亲的吗?”
听到这话后黄希文连忙追问:“家严他怎么说?”
杨致远嘿嘿一笑:“你父亲说他不知道。”
其实这话却是谎言,几个月前发病后,多少医生来给看过,包括皇上派来的御医都说是脾虚症,但多少药吃下去都是无效,最近病越发加重,杨致远的体重已经减了很多,腹部的不适也变成日复一日的剧痛。镇东侯本人也曾到杨家看望过他,因为镇东侯一举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