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镇东侯似乎无意给予他的旧部太多的封赏——即使他们跟着他谋朝篡位:“你我是无所谓的,但是其他人呢?如果大人给的还没有皇上多,老兄弟里会有几个跟他走?”
金求德一阵摇头:“我不信大人会这么想,我们老兄弟是最可靠的,为什么不给我们给其他人?大人和他们可没有过患难与共过。”
“那样自是最好,可是大人已经对新军有了看法,我们得替我们新军想想到底该怎么挽回。”
“我们新军?”金求德才舒展开的眉头立刻又拧起成了一团,脱口而出:“什么叫‘我们新军’?大人和新军一体的时候,我们是大人的新军,若是大人和新军不是一体,那就是‘大人和我们’与‘他们新军’……”
金求德猛地愣了一下,方才脸上的随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前俯,逼视着赵慢熊:“你是在试探我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太多了,以前怎么会想到我们也需要派人监视新兵,怎么会想到军官贪污受贿呢?”赵慢熊脸上毫无惭愧之色:“二十年前,在喜峰口之战后,我们曾互相给过一个评价,我必须要确定它今天仍然正确。”
“假如有一天,无论我们如何反对、如何恳求,大人都打定主意孤身一人提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