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在开封坚守,督师大人也无法将这几十万逆贼一网打尽。”
“侯督师抬举下官了。”高明衡笑得见牙不见眼,向标营卫士说道:“督师大人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下官守土有责,现在实在不能擅离开封,还请几位将军回去转告督师大人,下官不能前去拜见督师大人,不胜惶恐。”
几个军官闻言又笑道:“督师大人派我们前来接巡抚大人之前,就已经交代过,若是巡抚大人坚持不肯离开,我们绝不可强求,巡抚大人即有此心,卑职们这便先去了。督师大人交代过,他不日就会前来开封,与巡抚大人一叙。”
在开封另外一个城楼上,贾明河今天以来,也一直呆呆望着漫城的大水,他用类似的理由赶走了来接他的标营军船后,贾明河又望着已经不复存在的开封沉默下来,周围几个军官走过来安慰贾明河:“大人,这并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满二十八了吧。”贾明河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魏兰度一句。
“是的。”魏兰度不知道贾明河为何会发此一问,但仍是立刻答道。
“我十八岁从军,二十岁跟了侯爷,蒙侯爷赏识,破格提拔成一营之主”。贾明河仍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大水,自然自语着,魏兰度等人都不知道贾明河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