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的那枚玉如意,郑胜也对这个青年也是大有好感,“贤侄不必如此见外,这里即不是朝堂,也不是在军营之中,你还是称老夫一声郑伯伯吧。”
“是,郑伯伯。”林敬之正想着怎么与人家套近乎呢,对方就自动开了口,这种巴不得的好事,他自然不会开口拒绝,紧接着,又解释道:“郑伯伯,实不相瞒,小侄之所以不愿意再入仕途,主要还是因为双亲的离去,对小侄的打击太大了。”
“小侄能以十四之龄考中举人,是多亏了有父母双亲孜孜不倦的教诲与栽培,可事到最后,小侄却因为考取功名,而害的父母大人郁郁而终,试问郑伯伯,以小侄如此自私自利的秉性,如何有资格涉足朝堂,再则,父母双亲已然不在,小侄就算是能高中状元郎,又做给谁看呢!”
把已故林敬之不愿做官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林敬之也是心有感触,眼眶一酸,便掉下了几滴清泪,上一世,他的父母在临死前还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他,要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有关父母的话题,很是容易打动他心中最柔软的情感。
这一幕儒子自责怀念双亲而落泪的场面,看在郑胜父子眼里,都是唏嘘不已。
不过郑剑秋虽然颇有感触,但仍没有放弃游说林敬之重入仕途的打算,只是他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