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那婆娘不让。”矮个男子说罢,脸上浮起一抹愁绪,自五六年前,菩提教兴起,他们那里的农户哪家办红事白事,都会请菩提教的教众前去做法,那些教众法力无边,甚至是灵验。
曾听人说,菩提教的教主本领通天,可以呼风唤雨,飞天遁地,还有人亲眼看到其把一个死去多时的死人救的活转过来。
“哦?你婆娘为甚不让你去请菩提教的教众作法?难道是家中没了银子?”魁梧壮汉又道。
矮个男子摇了摇头,答道:“不是,要说余钱,家中也还有一些。而且请菩提教的教众作法也花费不了几个银钱。”
“那为什么不让请?”魁梧男子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我记得你前年成婚的时候,也请菩提教的教众在家里做过法事吧?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们可不能为了省银子,就让自家兄弟吃亏。”
“我,我一直善待二弟,何曾,何曾让他吃过亏?”张大山闻言急了,他是老实人,自父母去逝后,他一直对自己的幼弟照顾有加,他如果真的不顾忌弟弟,那他这几年也不会多方找媒人,给自己的弟弟寻了门好亲事。
“你是不曾亏待过弟弟,但你那媳妇泼辣不讲理,却是全村老少都晓得的事情。”
“你,你胡说!”矮个男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