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不禁抿嘴一笑,道:“好啦,你寻你的赤阳大哥就是,却又夸起我来,没一点道家祖师的架子,也不怕人笑话。”
这一番嗔怒羞喜,又是另一种醉人风情,杨南嘻嘻一笑,携起纤纤素手,便转出角落,自往城中大街走来。
温元府此时人山人海、繁花似锦,不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俱都欢声笑语,三三两两在街上看热闹。
舞龙的、舞灯的、卖艺的、算命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那高悬彩灯、底下建有锦台的门户,便是悬题示众、以招佳婿的所在。
那悬题之家,门前锦台上坐着出题的待嫁佳人,容貌、才情可令众才子一揽无遗,相互挑选、比试较量之后,若是哪家小姐对应试之人有意,暗中放水也不是没有的事……
似这等风俗,若无真才实学,绝不敢上前去试,悬题招婿的宅院,足足不下上百个,个个门前人头涌动、看者如云,但真要上前去试的人却少之又少。
所谓悬题示众,有的是迷题,有的是诗词,种种方式,不一而足,答对彩灯之题,尚要经过重重考验,以南洲这文化鼎盛之地,这题目自然是刁钻古怪、艰难无比。
“问,南山采柯,伐木为歌,苍天为顶、大地如弧,何能做诗一首以赞?”
“能讲一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