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黄庭道轻轻应诺一声,也有些哽咽,紧接着快步走上前,来到司徒争鸣轮椅前半蹲下去,问候道:“争鸣,腿脚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师侄,现在也恢复只觉了,有个一年半载的,估计就能恢复如初了吧。”司徒争鸣哭着回道。
两师兄弟都是受过大灾大难的人,而且始作俑者还是同一个人,怎能不产生出同病相怜心心相惜的感觉?
见两师兄弟聊的动容,李野也不想过多打扰,带着黄庭道带过来的两名保镖在一旁休憩,并随时观察有没有可疑人物到来。
两师兄弟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黄庭道喊了一句李野:“师侄,过来,咱们三个进去里面谈。”
“好!”李野应诺一句,连忙上去推轮椅。进入别墅,三人径直上了二楼,在一个类似会议厅里三人紧闭房门,开始探讨起来。
“师侄,刚刚你争鸣师伯跟我说了大概情况,现在咱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你说说,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黄庭道开口说道。
“师伯,你在美国能调动多少人?”李野开口问道。
“比起接管洪门与司徒家的路文涛来,我能调集的人马肯定要少许多,甚至连五分之一都不到。但是,我有一颗重要的棋子放在路文涛身边,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