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人一身驿骑打扮,又见对方在距离他们20多米外的道线上奔驰,且毫无贴近或减速之意,这才少了几分戒惧。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始终盯着这独骑,直至其飞快的从车队数十米外赶超而过,扬长而去,这才暗松了口气。
贝尔斯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上升到了令人畏惧的亡命之徒,己方缺乏高手坐镇,黑矿主的谨慎应对策略,都助长了恐惧的暗中漫延。战战兢兢之下,自是显得有些草木皆兵。
“发生了什么事?”黑矿主拉开小窗子斜睨外面,出言询问。车速减缓、严阵以待,他在车中也是有了些感觉。
“是驿骑。走的很急,怕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通告各站。”
“嗯,看来以后白日也不安全了。加快速度,回到我们自己的地方,怎么都好说。”黑矿主说着关上了小窗。
不久之后。
“嘶!”黑矿主就觉得后背肩胛骨中间突然一阵刺痛,就仿佛被钢针扎了一下,好不容易伸手摸到了疼痛的位置,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事虽然怪异,但黑矿主一番查看无果之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毕竟之后一切正常,他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
接近晌午时,车队赶到了宿营2号点。宿营点是类似大陆公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