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艳这一拽的含义,他不管,他继续喊:“有尸蟒!它在盯着这个口子看!”
黄瓜小尖眼瞪向牛光艳,他眼睛里烧起火,他真的生气了。
牛光艳虽然被黄瓜怒火的眼神受了点惊吓,但她随之脸色一变,那股不可一世的神情再次浮现她脸上,她说:“你这个恶心到家的丑陋黄瓜,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别出来,只要你一出来,尸蟒立刻就吞掉你,我是有办法让尸蟒乖乖听我话的,哈哈哈,恶心的丑人,你还敢摸我屁股,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你以后就别再想永生了,想想怎么投胎吧!”
牛光艳向杨衫靠过来,抬手在杨衫脑袋上扇了一记,她还想另一只手扇,杨衫一把抓了她手腕。
牛光艳恶狠狠的说:“臭小子,你敢不听话,还有胆不让我扇你,快么的松开你的手,不然我立刻让尸蟒先吃掉你!”
杨衫又看看令人脊背阵阵发寒的尸蟒,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牛光艳抖开杨衫的手,呼的又给杨衫来了一记,或许牛光艳想在杨衫头上释放压抑在心里的恨,两只手左右开工,竟在杨衫脑袋上轮番的扇。
“够了!”
棺材里的黄瓜喊道:“你这破娘们有完没完,能不能干点正事,你想自己一个人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