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公狐狸,表情变了,也是难以置信的模样,它紧去看杨衫。
四周围的鬼狐狸群,又开始交头接耳了,声音倒是没有那么大。
杨衫刮着刮着,发觉了大家的不对劲,他随后也自己称奇起来,他心说:“我靠!”他盯着手里的刮石,再看看母鬼狐狸,不禁心说:“难道这个狐狸已经麻木了?我这一次给它刮痧,它居然没有反应?不疼了?背上失去知觉了?不应该呀!又没有任何的麻醉药在里面,皮也不可能越刮越厚啊!难道!难道是我的方法奏效的原因?之所以不叫疼,是因为对症,它感觉到了舒坦?”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杨衫停手后,母鬼狐狸才累喘吁吁的睡下,而这一次,杨衫还正刮着,没有收手,它却在刮痧的过程中,睡着了。
杨衫停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集中的看向慕紫菲模样的她,他们都想知道,母鬼狐狸是什么样的状况,不会是被刮死了吧?
那个公狐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向大家摇摇头,她笑了,她这一笑,众人都傻楞了。
公狐狸已经不再那么急躁了,老鬼狐狸也松开了抓它的手,它却没有再扑向杨衫。
杨衫心说:“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