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禽兽!怎么能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
黄瓜暂停,对杨衫说:“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女人值得你为她考虑吗?她可是蛇血毒心,她只是现在被我挟持住了,看着老实了,要是到了外面,她回了她的地位,还不知要坑害多少无辜好人,你可怜她,就等于害了别人!”
经黄瓜这一提,牛光艳之前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杨衫对牛光艳分毫同情感也没有。可黄瓜的鲁莽行为杨衫看不惯,她有她的错,黄瓜强迫别人做龌龊之事,却也不是对的事情。
“你说她有多么可恨,说的很对!”杨衫说,“可你强迫她,你的行为做的也不对吧!”
黄瓜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以前可是很老实本分的人,但,你不知道,我有我的无奈,我的苦衷!我五天之内不与女人发生关系的话,我就会死!你觉得我龌龊,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龌龊,可我活到现在是有我的使命,为了使命,我不能死,为了生,我要不择手段!你永远也不会懂……”
说话间,牛光艳无力反抗的被黄瓜欺负。
不知过了多久,杨衫只知道他全身僵持的酸痛,黄瓜长喝了一声,又吐了一口长气,说:“你可以转回脸了,我已经尽兴了,暂时不会再让你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