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满,一瓶酒渐渐见底,最后变成了一个被扔在角落里的空瓶。
    嗒的一声轻响,一个新的酒瓶盖落在地板上,轻快地弹了几下,就滚向门口,最后停在一双踩着拖鞋的雪白小脚前。它撞上了一颗嫩得如同要滴出水的脚趾,这才懒洋洋地躺下。随后,一只近乎完美的纤手捡起了这个酒瓶盖,拿到眼前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