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不对,现在我便如实相告,还望您听后不要太着急。事情虽然有点不乐观,但并没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楚皓不耐道:“别绕弯子了,你直接告诉我母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瑶琴道:“要是换成一般人,在盅毒的复发下,几乎很难活下来,但伯母却只是昏迷过去,三天来生机并未完全断绝。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加重了她的磨难。就在昨天,那些人竟然将伯母抬到大街上悬挂示众。”说道这里瑶琴担心地用目光偷望了楚皓一眼。
楚皓闻言呼吸一促,寒声问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瑶琴道:“两个原因,第一是想看下你的反应,第二,他们觉得这样做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楚皓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是说你们璧秀宫有没有出面。”
瑶琴道:“接到我们的信息后,璧秀宫已经派人将伯母放下来,并且出面跟他们交涉。”
楚皓道:“请你们把我母亲接到璧秀宫大本营去,其他事情我会亲自处理。”
瑶琴担心地望着楚皓,劝道:“你心里要是不舒服,就请说出来,别压在心中。”楚皓越是这样沉默,她越是觉得心中没底,有的时候,狂风暴雨并不可怕,往往藏在这种平静下面的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