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拉链,痛快嘘嘘。要论最快乐的是什么事,无异于是想女人的时候有美女作伴,饿了的时候有大鱼大肉,想撒尿的时候,能痛痛快快大尿一场。
这牲口的存货很多,足足尿了一分钟中,这才舒舒服服地提起裤子。陡然,一摊红色在眼前闪躲,杜四海极目望去,日,竟然是一滩血迹……
血迹离杜四海并不远,大约两米左右,只因为刚才焦急的很,不曾注意到这边。现在静下来,还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滴水声,显然,血液还在流淌。
“有人吗?”长这么大,杜四海还是第一次看到大量新鲜血液,紧握着双手,脚难以挪动,无不紧张,他轻声询问道。
回答他的仍然是滴滴答答的声响,给自己释放了一个法师铠甲,杜四海壮着胆子挪动过去,心跳有力,呼吸急促,两米的距离他足足用了一分钟,但对于杜四海来说,这好比就是漫长的半个世纪。
能看到的血迹越来越多,随着距离的靠拢,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只手,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掌,心脏骤然一跳,杜四海狂向后挪动数步。瞳孔缩小,深深地呼吸几口冰凉的空气,再次向血迹靠拢。
杜四海虽然很恐慌,但他依然还保持着正常的思维,如果他没记错,最后离开洗手间的是奥尔顿,也就是他的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