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论文,而后世几百年进步所取得的成绩,也仅仅只是将壳子里面的瓤从四书五经换成政治、法律、时政和英语等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罢了。
有了这个认识之后,林风不得不在新的角度来评估这个科举制度。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觉得这套官吏选拔制度从隋朝开始延续至今,倒也是演变得相当科学,仅仅就模式上讲,那确实是很难挑出什么岔子来。而唯一令人不满意同时也最令他这个后世人所诟病的,或许也就是那一个“八股文”内容。不过这个难题也最后被陈梦雷所揭破,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个康熙九年二甲进士让这个文盲大体上了解了当代知识分子的知识结构。
毫无疑问,儒学的那几套经典书籍自然是最重要的东西,就地位上讲被称做“立身之本”,然后作为知识分子摆谱用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也得学一些,作为“陶冶性情”之用,但是除了这些,所谓“经世致用”之学也得到了儒生们的高度重视——在后世的艺术作品中儒生总被刻画成智商三十以下的动物,仿佛除了会念几句《论语》训诫之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这当然是一种非常之不负责任的诽谤,经过林风对身边官吏的观察,他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事实上这些儒生也是一个现实的社会群体,不管这样也还没达到“不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