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是无法阻止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圣使何必明知故问?如圣使想要找借口杀卑下,大可动手,卑下之前不知道圣使真身,冒犯冲突,也实是死罪,只求圣使饶恕剜燮而已。”闭上了双眼,嗍砾就对聂枫说到,而此时的剜燮也是已经失去了厮杀的意思,如同之前的嗍砾一样单膝跪在了聂枫之前,看的聂枫是莫名其妙。
“圣使,请饶恕嗍砾,我等不知圣使真身,也是情有可原,请圣使原谅……”一脸悲哀的剜燮,见嗍砾被抓住就连忙大声说到。
“什么圣使,你们叫我圣使?这算是什么意思?”看见嗍砾真的是一副慷慨就死的样子,再看看一边的剜燮,看见这情况居然是丝毫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悲哀的看着嗍砾露出了伤心的神色,聂枫就怒声说到。
“圣使……您不知道我们说什么?”看见聂枫是满脸的疑惑,嗍砾与剜燮都是脸色古怪,“圣使,此间没有外人存在,那些呆在牢狱中的人,神智已经全失,大可无视,圣使请别再糊弄我等了……”
“谁糊弄你!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圣使不圣使!说!阵法要怎么才能够破解!!”虽然不知道嗍砾与剜燮说的到底是什么,但聂枫隐隐觉得,可能是和自己额头上的双蛇印记有所关系,因为聂枫已经回想起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