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昊说话老不正经,虽然脸已经被他调戏的红的不行了,最后还是矜持的点了点头。
尽管刘天昊心里有些遗憾,今天晚上还是吃的很开心,小竹屋里洋溢着幸福美满的气息。
宜阳城墙上,留守的十来名士兵不停发着牢骚,“哎,大过年的还要留下守城,我们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上头说了,过年的这些日子里饷银加倍,总的来说还是很人道滴。”
“人道个屁啊,别人都在家和老婆孩子幸福的吃着饭喝着酒,老子却要深更半夜老这来喝西北风,还有谁的命比老子苦啊?”
“你抱怨个屁啊,这里不是还有咱们十四名弟兄陪着你吗?你的命苦,陪着你的我们才是最最命苦。”
“你们都别瞎抱怨了,宜阳城里几十万百姓能不能过个安稳的好年全靠咱们了,咱们是责任重大啊,千万不能马虎半点。”
“还责任重大?你说大过年的谁吃饱了撑的跑来打我们的宜阳?除非他全家祖坟被人刨了差不多。”
“就是,咱们韩国现在别提多安定了,根本没人会起兵打我们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们自己人不打,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打啊!”
“谁来打?咱们宜阳前面就一楚国,知道楚国什么情况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