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摘下一朵白色的牡丹插在了自己的鬓头,叹道:“冰云,你又何必如此?”
张冰云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江公子强行带我这不吉女子来李府,这么多天来,怕是李大人已经被人叨扰坏了。江公子又何必如此?”
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江鱼叹道:“你我曾经是好友,总不能见你被那柴风祸害却无动于衷,否则我江鱼的义气何存?至于我大哥么,他既然是我大哥,帮我顶缸受罪也是应该的。如今朝廷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他,总不至于有人敢纠集了人打上门来?故而他虽然被人叨扰,却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冰云你毋庸挂怀。”
顿了顿,江鱼又说道:“至于说你不吉,那更是荒唐胡说之词了。你怎会不吉?只是你生而不幸,摊上了一个糊涂的老爹罢了。”
张冰云眉头一皱,急声道:“江公子岂可出言有辱先父?死者已已,何必出此恶言?”
“放屁!死了的人就比天大啦?若非看在他是你老爹的份上,老子找派几个兄弟去挖了他的坟,把他的骨头剁碎了喂狗啦!”江鱼一声粗口骂出,吓得张冰云再也不敢言语,只能是坐在那里哭笑不得。江鱼冷哼道:“若他真是为你着想,为何不可把你嫁给我?却是看上了柴风那王八蛋,非要你嫁给那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