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二手市场,我逛的时候他估计还没来郑州呢,这里面的猫腻儿,我可是老早就知道。
他这把刀进价能有五十,就算我看走了眼。
临走时,老板还不住问张山:“老哥,这次是去爬哪座山啊?给老弟我说说,回头咱也去玩玩。”
张山扭头冲他一呲牙,蹦出来俩字:“阴山。”说完我们就扔下一头雾水的老板扬长而去。
回来的路上,我看着塑料袋里的东西不禁苦笑,三百块钱,也就是把我俩伪装成带着砍刀的矿工。只是不知道矿工大战僵尸的结局又是如何,总不会比植物还差劲吧?
下午五点,我们回到了碧沙岗公园的西门,随便吃了点东西,又买了十个烧饼,四瓶矿泉水,一并让张山提着。
这是我执意要求的,万一在里面几天出不来,就指望着这些东西活命呢。
我俩就这么无聊地坐在那个人工小湖边的长椅上,也不说话,都呆呆得忘着黑黝黝的防空洞口。
路过的游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俩,他们搞不清楚俩大老爷们一脸苦大仇深的坐在这里望着小湖,究竟想要干什么?
好容易熬到了天黑,我们趁四周无人,慢慢地下湖淌到防空洞前,张山迅速把门抬起,待我进去后一个闪身,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