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直到当她找到我时,我已经淋的发冷不止了。那天后我就开始发高烧,整整持续了几天的时间才慢慢恢复,可当我醒来时却没有见到她。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醒来时没看见她,心里还有些失落,直到两天后。我见家里的阿姨炖了一大锅的乌鸡汤就匆匆忙的往医院赶,我就偷偷跟在她身后,进了医院也一路跟在阿姨身后,直到她推开一间病房的房门。于是,我就趴在门板外偷听,可偷听来的故事影响我至今。”
他漠然的看着窗外,虽是讲给别人听的故事,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儿时,那一幕幕曾压抑着自己喘息不急,有人形容童年是金色的,而严少辰每每想起当时,他的脑中能想起的画面就只有黑白色的底面。
“妈说,她怀的不是时候,我还小,还没从生母丧命的悲痛中走出来就要接受后妈怀了弟弟的事实,这样对我不公平。”他叹了声气,眼神深邃的看着远方,“我当时不接受的原因不是因为我自己,我当时以为,我的生母就是因为小孩流产才越发郁郁寡欢,最终丧了命,我怕那样的悲剧再次降临在妈身上,所以我才……”
严少辰眉宇紧锁,他神色凝重,虽整件事与他干系不大,可毕竟是因为他的一句并无完整的话才失去的孩子,他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