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心理折磨,基本上平静的接受了身陷“囹圄”的现实,尽管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孩子气地把它改造成了自己的又一段英勇无比“光辉事迹”。
这里是天州军分区司令部大院的一间小房子,只有三米见方的空间,金恩华很快克服了难熬的压拟感,喜欢起这里的宁静和清凉,显然它曾经是军人专用的禁闭室,除了铁门外偶尔走过的哨兵和屋外树上知了的吟唱,没有人来打扰他,八天了,除了送饭来的老头,他甚至没能看清哨兵的脸,其间送饭老头带他出去洗过几次澡,持枪的哨兵只是远远的看着,周围没有人,他有点难耐寂寞,可连送饭的老头也不大搭理他。
于是他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他学会了睡觉,学会了不去思想,他可以从早睡到晚,吃过晚饭然后再睡到第二天天亮,甚至,他忘却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几天。
躺在折叠式钢丝床上,拿一双半开半闭的眼睛,似看非看的瞟着铁门外的方文莺,金恩华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臭丫头确实长得勾人,也比以前乖巧温顺,眉眼间发出的不再是毒辣独尊的目光,而是无限的甜蜜情意,可惜金恩华实在提不起兴趣,在乡里还从未正眼瞧过,何况此时此刻。
什么叫难以忘却的回忆,哼,臭丫头,你打了两下,咱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