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羞怯,多了追求的刺激,任钟信和金恩华先喝开了,也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恩华,我难啊。”任钟信一叹一息的,闷头喝着酒,“我是被胜利冲昏头脑了,这地委常委的位置不好坐哟,你说说,现在我是青岭人,还是天州人,江书记口口声声说要站在天州的全局考虑问题,他娘的,没有我们青岭这个局部,哪来他天州的全局。”
金恩华说道:“老任,辩证法我学得不好,不懂局部和全局的关系,我只知道,千万条小河细流的汇集,才能有长江的滚滚东流,无边的大海是由无数的滴水组成的,国家国家,当然是先国后家,但是,没有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会有家吗,会有国吗?这个问题从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们领导是站得高看得远,我们这些基层干部,千万不能站得高看得远,我们的基础是老百姓,眼里心里始终不能没有老百姓啊。”
两个人碰碰杯子,一干二净后,任钟信笑道:“恩华,今晚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任钟信是做事的人,你金恩华是琢磨事的人,我知道你心里装着事,我希望你今晚能畅所欲言的吐出来,你要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金恩华点点头,微笑着说道:“老任,我是想帮你,可是有些问题、、、、”
“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