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又人忽然叫她。
“哎?”
“殿下叫你今晚留在寝宫侍候。”
一语既出,引得四周围的舞姬纷纷向她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一瞬间,若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会走路的靶子上面被钉满了各式各样的暗箭。没办法,硬着头皮,若溪拖着自己的大扫帚提着木桶挪到忘魂殿的寝宫,刚刚撤去桌案器具的寝宫里弥漫着腐朽的味道,酒肉的香气,美人的胭脂气,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甜腻的让人想吐。
若溪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搓着冻的通红的小手,站在原地看着他。
卫飒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上还抱着酒坛,酒色如琥珀,味如甘霖,他的嘴角正衔着一只金樽,若溪走过去轻轻取了下来。灯火的辉煌中,她竟然看见这个男人的眼底有着白日里不见的忧愁。外表上看起来的纵酒狂欢似乎一点也没进了他的内心。
或许,他和钟无颜一样,有着一颗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的习惯,只是钟无颜以冷漠示人,而他则是放.荡形骸,无论哪一种形式,他们都是骨子里寂寞孤单的可怜人吧。
若溪想着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卫飒也瞧着她,薄唇勾起一丝浅笑,“白若溪,你好像还没什么资本去可怜别人。”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