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还是从他的眼眸里寻找到了经典的四字:不怀好意。
完蛋,这个时候这家伙想对她做什么!身上即使有银针好几把,有毒的也不下数十支,但奈何针的主人动弹不得,这可让她完全处于一种被动,仿佛是乖乖躺在案板上的小绵羊,只能等待大灰狼的獠牙。
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按到床上坐好,他站直身子俯视着她,一手托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头往上轻抬,仔细端详,越看越仔细,越凑越近,若溪凝眉一副苦大仇深,“你再过来,我就咬你了。”
李肆眉头跳了一下,纳闷的问道,“你们中原女子不都是温婉可人的么?怎么你……”
“我就是泼妇一个,粗暴,邋遢,不讲道理,全身上下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还不赶紧放开我。”抓住机会的若溪赶紧发挥自己的优势,一开口就滔滔不绝。
“嘘。别吵。”李肆用手指点在她的唇上,“不必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
“你……”对他的所作所为彻底无语,若溪冷眼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哼了声,“大哥,你们西凉人都是这么打量别人的么?”
李肆毫不在意,继续观察她的脸孔,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露出窃喜的神情,若溪心里一惊,嘴上更加开始连珠炮似的一叠声的说,“喂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