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是懂得的。”
“是的,但……有些敌人一辈子只能是仇敌。这个道理你也是懂得的,不是吗?”
她回首,碰上他延伸过来的激赏的眼神,四目相撞的瞬间,白江忽然从她那对有着异样色彩的双眸里读出一种和她此刻卑贱身份完全不符的骄傲和自信,她一身黑衣,精炼娇小,嫣然有一种为王者才有的凛然,即便她现在在平静的微笑,但她仍然让人强烈的感受到一种隐性的压迫。
有些感情会如同记忆的丝线一样,越缠越紧,环环相扣,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能给,于是,有着回忆的人们仿佛一条条被网罩住的游鱼,解脱的时候便是鱼死网破。
“他身上中了靡毒,没有我的解药,你救不活他的。”
若溪停住身形,却没有回头,“难道白管家你愿意给我解药么?”手上的重量忽然减轻,华少已经不在她的手上。
“隔空接物?”若溪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她除了自家那位妖孽一样的先生之外还的确没有见过其他人使用过这一招式。事实上,她长这么大,所熟识的人也只得那位妖孽先生一人而已。
“看在他的面子上,这个忙我还是帮了比较妥当。”白江笑得阴险至极。
若溪毫不示弱,上前一步,“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