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定情信物的。嗯,定情信物,若溪捡起来,自己仔细的用袖口擦了又擦,这地方地上到处都是灰尘,因为潮湿又变成黑泥,东西掉了大多就不能再要。可惜,这根簪子她还舍不得丢掉。
眼泪吧嗒吧嗒的砸在银簪的花纹上,那些泥土竟然也被冲走,若溪破涕为笑,越笑声音越大,手心里紧紧攥着这根都被捂热了的簪子,尖锐的簪子扎进自己的手心,有点疼,又似乎察觉不到,似乎只有这样扎进血肉里才能让她安心。笑的声音渐渐走形,嚎啕大哭取代了刻意为之的假笑。
反正这是地底下,她哭,她笑,都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在意,太好了,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尽情发泄情绪的地方,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到后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又为什么要哭。
是啊,为什么要哭呢?不是已经想开了,想通了么?干吗还要为别人掉眼泪呢?她忽然很为自己的反复而羞恼,气急败坏的拿起小银簪狠狠的往墙上丢去,这一扔可是攒足了力气,大声痛骂道,“白若溪,你这个大笨蛋!”银光一闪,簪子就没了踪影,她也不想找,闹累了,自己就趴在床上。
门口的守卫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上的锁链,领头的一脸苦瓜色,吩咐身边的小侍卫们快点灯笼,刚坐下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