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棉服特别惹眼好找,正趴在床上,脸朝里。领头的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却还是不敢迈进房门里半步,试探着询问,“若溪姑娘,若溪姑娘?您这是怎么啦?”
“没事儿,我还没死呢。”若溪闷闷的应了一声。领头的长长的松了口气,“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们说,要不,您上去透透气儿?”
若溪动了下胳膊,“我想睡觉。”
“哎哎,睡觉好,睡觉好。多睡觉对身体特别好。”领头的都快语无伦次了,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又提着灯笼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摇头唏嘘,“哎哎,你看见了么?好好的一个人这就要交代在咱们这儿了。哎,作孽啊,年纪轻轻的,这辈子算是要毁了。”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地道里没有人,所以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到了若溪的耳朵里,如鬼般惨白的脸上浮起可怕的笑容,毁了?那些杀了她全族的凶手们还好端端的活着,住着金銮殿,喝着玉露琼浆,享受着万人的朝拜,他们还没疯,没死,她怎么会舍得自己先把自己毁了?笑话!
十五天。他不来,她就不相信,他能五十天不来,能五百天不来,就算他真的断情决意,她也不害怕,她还有钟无颜,还有白江,只要她想出去,就总会有办法做到。只是现在她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