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恨,去欺骗他的感情。此刻,卫飒拥着她已经沉沉睡去,而她却睁开了一双清亮冰冷的眸子。
如同现在一般,他和她的生活永远不能同步,不能交叉,他们是两条直直的线,平行对立,挨得那么近,却永远也不能相交。
卫飒,我不答应你,你现在要伤心,而我答应了你,只怕日后你的心痛要胜现在的千百倍。若溪眨了下眼,两滴滚烫的泪便落了下来,打在她的枕巾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轻轻伸出手,环住身边人健硕的腰身,卫飒的皮肤极好,触手温润,像是上好的玉石,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热度,怕只怕,眼前的每分荒唐无忌惮,都会变作最难以抹去的痕迹,落在彼此的脑海里。
要这样么?若溪侧过头,看他沉润的眉眼,那对勾人心魄的眼睛轻轻阖上,呼吸绵长,胸口一起一伏的微微动着,他是那么的生动美好,他是那么的优秀卓越,他说,他要娶她。
眼泪便越聚越多,在那场欢愉之后,若溪竟然想要大哭一场,她心里好重,好难过,好酸涩,一种百味杂陈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
她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肩头,那上面与生俱来的胎记被她用药物暂时遮挡住,心里不由好笑,真期怪,明明是连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的两个人,却不能彼此说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