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拨了下额头的头发。
少年沉默了许久,终于如同鼓起了勇气般,走到了少女的身边,郑重地将手里的貂裘递到了少女的手上。
“你是我的师妹,所以我会帮你,保护你。”大师兄口吻轻松。
少女点了点头,接过了少年手里的貂裘,披在了身上,说道:“白师兄,谢谢你。”
大师兄转过身,刚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少女说道:“师父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已然春至。”
少年点了点头,走出了门外。
门外的细雨,粘在少年的衣衫上,却不留痕迹的轻轻滑落,仿佛只是擦身而过。
少年信步而行,轻松地穿过地上已有积水的坑坑洼洼。
若是隔远了看,少年的身法是健步如飞,可又灵动四溢,如同某种不知名的舞蹈,唯美而又有一种诡异的可怕。
寒风如刀,割在那不知多少的树梢上,将那刚刚冒出头的新芽狠心的砍下,只留下那光秃的难看的枝桠。
杏花开过,终剩枯枝。
可,这漫山遍野,尽是杏花树,谁都不曾知晓这究竟有多少,就连那已经酣睡在石桌上的始作俑者,怕也已经忘了。
“师父,我回来了。”少年轻轻地摇晃着那个已经喝醉的男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