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拖着尾焰打在了一座瓦房的房顶上,碎瓦片子、预制板块什么的纷纷扬扬的落下来,落了帕夫琴科一身,几个美军好像也不同程度的被瓦片什么的误伤,冲飞走的直升机嚷嚷着国骂。
克鲁兹这小子命大,直升机的攻击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伊斯兰的那个小队长腿被划了一个口子,正坐在一堆碎瓦上,一只手端着步枪还击,一只手把止血粉洒在伤口上。
“开火!!开火!!”美军的一个中士狂妄的对身旁的士兵们叫嚷,他端着m16a2靠着一面墙射击,m16a2的火舌喷出然后消散不过两秒钟,就在他上弹之际,我捡起帕夫琴科掉的mp5a3,果断扣动扳机,大约三发子弹一齐飞向毫无防御的中士,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睁大了眼看着磨刀的屠夫,“噗噗噗”三发子弹无一射失,中士的前胸开了花,鲜血带着一些内脏的碎块飞了出来。
“good!”帕夫琴科站起身来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泥人,白色的石灰和鲜红的血浆把他弄得人不人贵不贵,但他还是死命的护着装在枪带中的m82a1,确实,一万多美金要我我也舍不得。
克鲁兹那边已经结束战斗,和伊斯兰小队长相互扶持着走来,一边走嘴里还大声对我们嚷嚷:“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