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做光源慢满向里面探去,结果除了一双用旧的解放鞋外什么也没有,我刚关上手机灯想爬起来,忽然感觉到有人的呼吸,而且是那种近在咫尺的呼吸,像寒风打在我脸上,而且一阵臭味。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声叫了一下纪颜。
纪颜很快过来,忙问我怎么了。
“床,床下有东西,我感觉到有呼吸,正好打在我脸上。”我忍不住全身发抖,说话都不利落。
纪颜狐疑地看看我,掀开床单,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只是一阵风罢了,或者是死老鼠之类的。里面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站起来拍拍腿。
“哦,什么也没有。”我也站了起来,但又想,什么也没有?我明明看见有双解放鞋啊。怎么什么都没了呢,我又看了次,果然床下空空如也。这下我自己也不确定刚才在那种情况是否看见那双鞋子了。
“下去吧,好象没什么可疑的,我们先去招待所休息下,你这么远来也累了。”纪颜看了看表。“都快五点了。”我点了点头,把日记收起来。
正当我们要下楼的时候,我听见钟响了,一声接着一声,非常的嘶哑而刺耳,如同葬礼上的丧钟。我和纪颜对望了下,马上下楼,奔向那间挂钟表的房间。
已经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