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去。
“我可以独立完成了,谢谢您的知道。”这是我听到的他所说的最长的一句话。牧师也开口了。
“没办法,这个‘宿主’或许是天生的一个肾脏,但他的肾非常适合一个富豪的身体,他愿意开出三十万美金。本来你做的话我愿意多付百分之五给你,不过看来你的助手比你更想的开。”说完牧师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无法在忍受了,解开白大褂,头也不回的走出地下室,身后牧师忽然说了句:“你会后悔的。”或许会吧,这样也好,我也算完全脱离了那里吧,不过也准备好了他们来报复或者灭口。不过很奇怪,那之后的一个月非常平静,我想他们不应该如此的善良。等待死亡是非常痛苦的,我决定去查查。
我手头只有牧师和那个助手的联络方式,其他人我没有,组织间一层层管理很严密,很少互相见面。我打了牧师的电话,没人接。那个助手我也联络不上。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只有那个地下室了。
这里似乎很破旧了,我四处看了下,应该没有跟踪的人。我慢慢走了进去。和一个月前比感觉这里阴暗了许多。一打开门,空气里的一股臭味,这味几乎让我窒息过去,这味我很熟悉,是人体腐烂的味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靠着记忆在墙壁上摸索着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