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让他去吃枪子,陪那几万块钱算什么?还得回我女儿么?她才十四岁,还要被那些人去议论,说她是被*的,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圆圆的父亲声音越来越沉闷,带着哭腔,最后也听不清楚他再说什么了,只看见他的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流了出来。
    那不是泪水,而是心里的血吧。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希望看见更大的悲剧。’我对他说了句,接着往后退了一步。
    ‘你放心,我要好好活着,本来这一步也是按照规矩来的。’他忽然冷笑了下。
    没有办法,大家只好看着他左手拉着朴素,右手扛着尸体走了进去。朴素踉踉跄跄地,犹如小鸡一般被圆圆父亲提着后领,但是他眼睛里没有恐惧,而是茫然地看着圆圆的尸体。
    院子里的纸人仿佛都在笑。
    那天朴素一家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坐在院子里,仿佛随时等待着什么发生,那一夜看来十分难熬,朴素的大哥倒是伏在桌子上睡了起来,而圆圆的父亲则提着刀站在门口,红着眼睛不准任何人进去。
    这样僵持了一夜,白天第一声鸡鸣刚过,房门开了。
    朴素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也没有看出别的不同,只是略有疲惫,脸上依然带着悲伤。
    圆圆的父亲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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