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人皮的骷髅头。只是深陷的眼窝里残留着一双凸起的眼珠。
    我开始觉得年轻人和我的病与她有关了。
    因为我看见这个女人的眼球居然在飞快地转动。
    难道说从她瘫痪消失意识到现在一直在做梦?其实她只是一直处于深度睡眠中?
    原来不是我和年轻人的梦无法释放,而是这个女人的梦进到了我们身体里,并且积聚起来,一个人的梦尚且会多到令人郁结难以释放,何况是两个人的,那个年轻人终究是突破了临界点,犹如个装满了水的气球,还一直加的话当然会爆裂开来,梦已经超出了他现实生活的部分,所以他疯了。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造梦的机器,将源源不断的噩梦输到我们脑袋里思想中,然而我现在又该做什么。
    难道说关掉这个机器?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头,一切就结束了。
    当然我不会这么做,先别说良心的责备,整个病房都是由摄像头监控着。
    既然找到了源头,我自然有世代为占梦官的解决办法。”老叶又笑了笑,指了指床头的陶盆。
    “你可能以为这里什么都没种吧,其实你错了,这个叫怀梦草,它白天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到夜晚才会钻出来,像蒲公英一样,不过颜色鲜红,揣着它睡觉可以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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