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累的一身大汗。
他无助地恳求我们不要这么做,但大家只是笑嘻嘻地,仿佛在做游戏一样。”
“那当然,对你们而言,玩具没有发言权。”我冷冷地说,胡悦愣了下,叹了口气。
“我们只是让他的头露在外面,这样,远远看去仿佛一个人头摆在那里一样,大家还找来一些石子累在他面前,装作祭拜的样子,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谁知道开始下雨了,冬天的雨很冷,我们忘记了埋在土里的他,一哄而散跑回家了。可他还在雨里大喊,叫着别离开我。
等到我们想起来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反应了,双脸冻的通红,歪着脑袋望着天空。
这次大家真的吓坏了,甚至平日里和小霸王一样的刘霍凯也跟傻子一样没了言语,只是宋易依旧低头不语。
宋易说,既然是放假,学校里又在施工期,应该没人看到,干脆将他埋进土里。
这个提议得到了相应,我们把他挖了出来,又重新埋进去,而且尽量将坑挖深些,并且远离了本来要施工的地方。
我永远记得那个傍晚,低矮的校舍旁边,几个少年满头大汗的挖着一个大坑,旁边躺着另外一具早已经冻僵的尸体。
就这样,那人消失了,班里没有发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