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来到了第一家当铺,距离发生惨案已经两个月了,当铺已经萧条的相当厉害,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人手里握着个塑料茶壶在门外神情默然的喝茶避暑——这一带过了五月就热的逼人。
他大概三十岁上下,一脸颓废之色,双眼紧闭轻摇纸扇休息着。眼皮略微带着青色,嘴唇微微发白,似乎像是久病未愈之人。我向前一步说明来意他颇为有友好的请我进去。
当铺不大,却相当阴凉,我不明白他干嘛不进去而呆在酷热的屋子外面。
跨过门槛大概十步不到,一人高的金属栅栏讲客人和当铺伙计阻隔开来——以前的当铺都是木栅栏,所以有人传言当铺是专做典押犯人物品买卖的,其实话不尽然,这么做只不过出于自保,好比的士司机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的栅栏一个道理。
门柜的左边有个里间,不过用白布分隔开来了,想必那就是伙计来往柜台和里面处理公约储藏货物的地方。
我想沾点人气,这鸟屋子,呆久了让人憋屈。他告诉我可以叫他刘掌柜,似乎他很喜欢这个称呼。
我喜欢人家叫什么经理啊,什么西一欧什么的,掌柜的就叫掌柜的,我们这一行,传了百来年了,称谓变不得,刘掌柜侃侃而谈,一边走进内堂,套了件外套,一来